“其实,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召开一个记者会,澄清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是你。”闫队说,“这样网络上的流言蜚语至少可以消停一下。”
唔,她无法想象苏亦承激动起来是什么样子的。
以前苏亦承不知道除了苏简安,他还害怕失去什么。
后来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,他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无需再惧怕什么。
洛小夕低下头,两行泪啪嗒落在她的腿上,洇开了一小团水渍。
睡在沙发上的苏亦承听见动静,几乎是一秒钟醒过来,下一秒,他已经来到苏简安的病床边。
她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,翻出几张照片。
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。
陆薄言突然在她跟前蹲下:“上来。”
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
“怎么回事?”苏亦承蹙起眉,“我出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电话被韩若曦挂断。
就在这时,挂在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来,这次,听筒里传出的是韩若曦的声音:“薄言,是我。”
记者和家属一窝蜂涌上来,像要把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。
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
陆薄言牵住她的手: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