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她并不想跟季森卓合作。
在这种时候掉泪，是对他“能力”的不满吗？
他说在公司见面，好，程子同立即调头朝他的公司赶去。
程子同瞟了一眼，“你认为这是我发的消息？”
“刚才穿成那样，是特意来找我的？”程子同问。
嗯，符媛儿琢磨着自己刚才这句话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，可她琢磨来琢磨去，就是琢磨不出来。
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符媛儿忍不住了，她正打算下“战马”，去木马区看看，这时候子卿站起来了。
好吧，算他说的有道理，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，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季妈妈不悦的皱眉，但又无可奈何，索性转身看向了窗外。
妈妈说她在动摇，她的确在动摇，而且动摇得很厉害。
符媛儿赶紧转开了目光。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