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走过来，说：“这样，沐沐回家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这样不行啊。”东子犹犹豫豫的说，“城哥，沐沐他毕竟是……你唯一的孩子。”

“在我名下的一套公寓。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，“他应该快到警察局了。”

许佑宁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尴尬到爆炸，试图解释：“我昨天睡得太晚了……”

他挑挑眉：“想问什么？直接问。”

穆司爵很淡定，把事情推给阿光：“这是阿光提起来的，你为什么不去问他？”

书房很安静，落地窗外铺着一片美好的景致，春末夏初的季节，万物都蓬勃旺盛，看起来春|光一片大好。

手下继续好奇：“为什么？”

穆司爵挂了电话，脸上蔓延开一抹凝重，花了好一会才调整好情绪，回到餐厅。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哎，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发车啊！

东子深吸了口气，声音总算恢复正常：“城哥，你说，我听着呢。”

事实证明，他们的行动保密还是很到位的，康瑞城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。

“嗯？”陆薄言微微拖长尾音，沉吟了一下，“芸芸，我一般过耳不忘。”

他好像早就知道高寒会提出这个要求，看着高寒的目光没有一点意外。

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，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，从地上捡起外套，掸了掸灰尘，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：“阿宁，刚才是我的错，我不应该强迫你，抱歉。”

东子拔出对讲机，还没来得及问，手下慌乱的声音就传过来：“东哥，我们受到攻击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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