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,虚心受教:“陆先生,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。今天要是不来,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。”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《霸王别姬》唱完的时候,苏简安终于吃饱了,她抬起头,不经意间看见了陆薄言的盘子,只沾着几滴清汤,丝毫不像她的盘子一片狼藉,他明显没吃多少。 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,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,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,错愕地看向陆薄言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 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 “简安,你确定……他不喜欢你吗?”
火辣辣的疼痛在苏简安脸上蔓延开,可再大的疼痛,也抵不上心里汹涌而来的绝望。 男人很高,几乎可以和陆薄言比齐,但他的身形要比陆薄言健壮许多,面料上乘的休闲服底下,结实的肌肉呼之欲出。他的五官分明立体,有一股男人的刚毅和英俊,加之他麦色的肌肤,整个人给人粗犷不羁的感觉。
这次,两人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。 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 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
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 “比传说中还要帅啊!连说话走路都好帅!”
原来昨天的失落难过,都是她的凭空臆想,她还蠢到死的忍着饿不下去吃早餐…… 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
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 医生拉开车门:“苏小姐,下来吧,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陆薄言听见自己叹了口气。 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:“算了,我们先回家。” 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 他们耳鬓厮磨,两两对望,又靠得极近,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,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,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。
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 看着她,陆薄言又觉得这样也好。
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,发现没有密码,解了锁进去,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。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。
不等苏简安吐出第二个字,陆薄言突然伸手把她推到身后的墙上……(未完待续) 苏亦承来取车,正好看见洛小夕笑眯眯地钻上男人的车。
高一那年,洛小夕拿着一瓶酸奶来诱惑苏简安:“我们当好朋友吧。” 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
洛小夕毫不犹豫的抱住了秦魏:“不要,算了,秦魏,我们算了好不好?” 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