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来了嘛。先上去了啊。”
她后退了一步:“嘿嘿,不用啦,我后天去上班,后天见哦。”
经过她的房间时,陆薄言丝毫没有放慢脚步,拖着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,开门时他倒是一点都不像醉了。
笑了笑,拔腿去追着陆薄言上了二楼。
说完她就一阵风一样跑了。
新婚夫妻嘛,分开几天就跟几年一样,正常的。
刚想挣开陆薄言,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,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。
其实不难猜,当时苏亦承打来的电话是沈越川接的,沈越川肯定告诉苏亦承他在开会,如果苏亦承告诉了苏简安的话,那么苏简安很容易就识破他那个“刚好下班碰上”的借口了。
早知道今天,14年前她一定走高冷女神路线啊,才不要缠着陆薄言呢!
泪,他这分明是区别对待好吗?
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,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,电话就拨出去了。
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下一秒,陆薄言的目光就投到了沈越川身上,沈越川坚决摇头,陆薄言的目光冷了几分,沈越川浑身一颤,悲愤地拿起筷子吃东西了。
他腿长迈的步子大,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,微喘着劝他:“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,家在那里又不会跑。”
她捂着嘴激动了半晌,抓住陆薄言的手臂:“你认识他,那你可以帮我要到沃森顿的签名照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