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“但是呢,他再怎么生气,遭殃的人也不是你。相反的,他只会对你更好。”
陆薄言看都不看那个房间一眼,径自躺到床上:“太远了,不去。”
她闭上眼睛,双手自然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这时才蓦然记起来,不止钱叔,来接陆薄言的汪杨和拿行李出来的徐伯都在看着他们呢!
苏简安想了想,琢磨出一个极大的可能性。
她拉着陆薄言去玩超级大摆锤,到了排队口前又晃了晃他的手:“我想喝水。”
车子往城北市郊的方向开去,苏简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,干脆不想了,等着车子停在目的地。
白色的路虎开在最前面,后面是近十辆装甲车,最后面是四五辆警车,组成气势非凡的车队,驶过小镇狭窄的水泥车道,朝着山脚下开去。
“我就是诚意爆棚了才会问你喜欢什么的!”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。”
苏简安不经脑子就下意识的反问:“他为什么不可以?”
他温暖干燥的掌心熨帖在她的额头上,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分外怀念那种亲近关心的感觉。
她就知道,苏亦承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她?
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,敛容正色忙摇头:“我又没有暴力倾向,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?不过…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?”
但是整整陆薄言,还是可以的。
很有觉悟,苏亦承十分满意,但……这还不够。
和陆薄言有关的习惯,她从来都不能轻易就摒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