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想到的是,答应掩护她,承诺一定会保护好她的男人,突然把她推出来,还说如果不跟警察坦白她是凶手,就算出去了也不会让她好过。 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要是以前,被穆司爵使唤了一天,她怎么也要点两个穆司爵不吃的菜,甚至明说:“知道你不吃,就是点来恶心你的。” 而在公司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父亲,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,哪怕她做出再过分的事情来气他,他也没有力气像以往那样起来教训她了。
那个问题? 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手,不大确定的问:“……康瑞城是不是他搞的鬼?”
沈越川跟在陆薄言后头,眉头紧锁,“简安提到的那帮瘾君子还是找不到。我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 陆薄言上车,黑色的轿车很快驶出苏简安的视线范围。
陆薄言不答,反而盯着苏简安,“这件事闹了这么久,你今天才关心?发生了什么事?” 穆司爵不疑有他,朝着远处扬了扬下巴:“我也没什么发现,去那边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