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，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，噗通跪倒在地。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她眼里的慌乱逃不过祁雪纯的眼睛，“是她把你弄摔倒的吧，她眼睁睁看着你摔倒，却不扶你！”

除了爷爷，还没接受“调查”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。

你固定在这里，不把钱掏空不让你走。

“办点公事。”这回助理的回答有点含糊了。

“他不是管家带上去的？”她问。

他将纪露露请到了办公室。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祁雪纯有点不适应，但他握得很紧，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，不但不好看，也没必要。

“对啊，这种脚印很常见的，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司俊风挂断电话，冲助理耳语几句，助理即快步离去。

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
“他将总投资额提高了太多，”祁雪纯秀眉紧蹙：“剩下这百分之四十，我上哪儿凑去啊。”

程申儿气恼，想着自己辛苦谋划，绝不能就这样输给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