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她喝酒也不上脸，”许青如一拍脑门，“原来是两瓶倒。”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问道：“司俊风在哪里？”

“你不告诉我，我也有办法知道。”祁雪纯准备离开。

祁雪纯看向她，一笑，“你别紧张，我就随口问问。”

那时候，他心里就有她了吧。

腾一摇头：“不好说。漆面已经受损了，想要补回到一模一样都不可能了，还是要送到店里让维修师傅出价。”

“我也不想管，”祁雪纯头疼，“但我得管我爸妈。”

“我说的都是心里话，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，我不想计较，因为你曾经救了我。我不想你争来争去，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来时的路上，他已经从腾一那儿知道事情经过了。

“现在……”

“小姑娘，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，”祁雪川耸肩：“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？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，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？”

程申儿从一楼的某个房间里转出来，盯着莱昂模糊的身影。

祁雪川浑身一颤，“不，司俊风……啊！”

里面没女人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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