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,妈今天高兴,”她端起酒杯,“今天提前喝一杯你的喜酒,等你正式结婚那天,妈还要喝个尽兴。”
护工被吓了一大跳,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子。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莱昂渐渐冷静。
“对了,”她接着说,“进门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,有你想要的东西。你自己去拿吧。”
他看着她,没再说什么,心思都写在带着笑意的眼角之中。
“你打算怎么治疗?”莱昂问。
祁雪纯回过来:你觉得这么多东西,我能吃得了?
毕竟他们又不是因为爱情结婚,而且中间分开过一段时间。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,甚至压迫到血管,”韩目棠说道,“你没感觉到头疼,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,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,以后……”
他打断她的话:“我的人生一直掌握在我爸手里,他让我往左,如果我敢往右,他一定会联合祁家所有的亲戚来攻击我!”
她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俊风!”门外忽然响起司妈的尖叫。
“说吧,”她不以为然,“事到如今,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。”
看着保险柜的门被关上,祁雪纯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她不但会反对,还会惴惴不安,密切关注女人的情况。
他紧张的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