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？”萧芸芸不安的看着他，“我们的事情解决了，你为什么……”
秦韩被洛小夕逼得退了一步，想起父亲的话，后知后觉的做补救：“小夕姐，我只是觉得，互相喜欢的人就应该在一起。我没顾虑到那么多。”
“继续查啊。整件事漏洞百出，我不信我查不出真相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补充了一句，“如果林知夏真的能一手遮天，让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。”
“不是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萧芸芸心烦意乱，不想再接触林知夏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会诊结束后，主任让沈越川去一趟他的办公室。
接下来，是苏韵锦的单独发言。
萧芸芸无力的扶着门，最终还是没有忍住，趴在门上哭出来。
沈越川还没回来，公寓里空荡荡的，萧芸芸洗了澡，在客厅等沈越川。
“城、城哥……”手下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了，“我们现在……怎么办？”
“不客气。”主任说，“你们可以走了，后面的检查之类的，我会先替你们安排好，再联系苏先生。”
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：“傻瓜，当然不一样。”
不久前，林知夏和洛小夕在苏简安家见过，洛小夕这么陌生的称呼林知夏，摆明了是不承认她的意思。
黑暗袭来的前一秒钟，他看见萧芸芸瞳孔里的惊惶不安，他想安慰她，却怎么都出不了声。
“唔……”
坐在沙发上的沈越川冷不防出声：“你有什么打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