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醒来的时候,腰酸背痛,浑身的骨头跟被人拆开重组过一样,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 她三不五时就要做解剖,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要了解人体,但还是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不管多累都有体力折腾她。
“秦魏,谢谢你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 她下床进了浴室,昨天的衣服果然好好的挂在浴室里,洗漱过后换上,草草吃了早餐,下楼离开酒店。
“好消息”指的是怀孕。 沈越川打完电话过来主卧,见状叹了口气:“下午他就回来了,回来后一直发烧,我和徐伯想叫车过来把他送到医院,但没办法,医生才刚碰到他,他就醒了。”
洛小夕琢磨了一下,点头还是摇头,她都在劫难逃。 陆薄言对她用情至此,可她很快就要以此为武器,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一个伤口。
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:“冷不冷?”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,门外终于响起刹车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