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她捂住脸,像蚯蚓一样钻进被窝里,连手带脸深深埋进枕头,却还是无法驱散那种带着懊恼的羞|耻感。
穆司爵突然出现在阿光身后,声音冷幽幽的:“东西送到了就回去。天气预报晚点雨会更大。”
就这样,一个小小的插曲,一次小小的心动,在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的情况下,结束了。
陆薄言却说,一个杀青庆功宴,又不是获奖庆功宴,穿日常的衣服就好。
“你当然不能退,你回去歇两天陪陪芸芸。”
苏简安摸摸小姑娘的头,说:“妈妈也跟你一样。但是妈妈今天还有很多工作,工作不会因为妈妈难过就不需要完成了。”
下午五点,幼儿园放学,孩子们从教室内鱼贯而出。
原来,陆总这是在跟陆态度撒娇。
“佑宁阿姨,我们可以去找念念吗?”
这次,他要一举把陆薄言他们全摆平!
道理大家都懂,但是有这么个女人,也够给人添堵的。
她低垂着头,正要起身,穆司爵一把按住她的腰。
“我不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儿子,优柔寡断,你没有资格做我康家的人。”
陆薄言唇角勾起,“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”
穆司爵终于意识到,孩子长大,意味着父母要适当放手。孩子可以迅速地适应新环境,所以这个过程中,更难过的其实是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