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司俊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

她诚实的点头，“你们知道江田吗，他卷走了司俊风公司的两千万，我想帮他找到江田。”祁雪纯回到家里，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。

美华点头：“其实我早就知道布莱曼的身份，和她周旋，都是司总的安排。”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什么私事？”他追问。“你不会真的认为，司总很爱你，非你不可吧？”程申儿继续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