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 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 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 陆薄言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,扣纽扣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从容优雅,那种华贵的气息呼之欲出。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 她刚放好手机,苏亦承就从浴室出来了,身上只穿着白色的浴袍,平时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微微凌乱。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 陆薄言忙完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让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