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围着餐桌站满，偌大的餐桌也随之被放满了。司俊风抬眸：“那杯酒可还没喝到……”

谁也没发现，她悄悄将那颗小石子塞进了口袋。“别闹了。”他搂住她，“你撞得我也很疼。”

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，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，虽然真材实料，但也太沉了一些。程奕鸣似笑非笑：“你们都听好了，之前有谁在买你们手中的散股，我不管，现在开始，谁想要我回来主持公司事务，必须将手头一半以上的程家股份卖给我，除非我持股达到百分之二十五，否则我绝不会接手这个烂摊子。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他没生气？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程奕鸣微微点头，走出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