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们破产心有不甘。”苏简安走过来,“但是你们也不应该绑架跟你们无冤无仇的我啊。你们对我不仁,我也只有对你们不义咯。”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去公司之前你都没有下楼你有给我不理你的机会?”
4楼的西餐厅隶属酒店,装修得高端大气上档次,男客人们西装皮鞋,女客人也是衣着得体妆容精致,钢琴曲静静流淌,环境很是舒适。
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。
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陆薄言按了呼叫铃,护士进来替苏简安拔了针头:“休息一下不累的话,就可以走了。”
陆薄言:“你想去别的地方?”
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
其实,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。
但无法否认陆薄言是一位很好的老师,他很有耐心的指导她每一个动作,告诉她怎么跳才能协调肢体,使动作最优美。
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
她还没醒,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,呼吸浅浅,酣睡正香。
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,反绑着她的双手:“坐好,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!”
“回我的公寓。”洛小夕掏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,告诉家里人她训练太晚了,在市中心的公寓住一晚,明晚再回去。
唐玉兰又问陆薄言:“薄言,你今天晚上没安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