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抬起头，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顿时闯入眼眸。

“白雨太太呢？”严妍问。

如果程奕鸣推辞，他们就会和他划清界限，不再认他是程家人！
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
严妍看着他，盈盈美目里充满疑惑和探寻：“是你吗？”

“累了吗，我扶你去休息。”一个男人凑近，热络的揽住她，仿佛两人老朋友一般。

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

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
墙壁才被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凹陷，看不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光亮。

隔天在剧组化妆的时候，她仍想着这个梦。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程俊来不敢多说什么，笑了笑：“好说好说，我先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现在说“她不会有事”这种话，于事无补。

当他再次出现在酒店走廊时，他已经换上了酒店清洁工的衣服，推着一辆清洁车往前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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