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去，严妍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，盯着他手里的电话，朗声说道：“于小姐，你随时可以过来，我欢迎你。”

“我……不知道啊，”符媛儿蹙眉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“你想好去哪里吃饭了吗？”符媛儿打来电话。

“表……表叔……”朵朵发出支离破碎的求救声。

严妍不禁一愣，他低沉的嗓音里，竟然有着她从未察觉的深深痛苦……

“吴瑞安。”

“莫老师！”她径直走到那些女老师面前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我有哪里不对劲吗？”

于是他继续了。

“程奕鸣，”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，“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，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，你别想死，你别想！”

严妍睁开眼，只见外面已经天光已经大亮。

“医生说还能保，就不会有太大问题，你好好养着。”白雨欲言又止。

“阿姨告诉我的，”吴瑞安笑道，“她说你最喜欢吃鸭舌，但在外吃饭时从来不说，因为一盘鸭子里，鸭舌只有一个，你不想成为被偏待的那一个。”

“这里有你落下的东西？”他冷声问。

严妍一愣，立即问：“程朵朵在哪里？”

严妍坐上车，摘下帽子墨镜和头巾，疑惑的看着符媛儿：“我都包成这样了，你还能认出我？”

严妍不动声色，“这样太麻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