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新郎看着不差钱的样子……哎,真羡慕,为什么别的女人总能找到耐心又多金的男人!”
三句话,将问题全部推给了司俊风,祁妈也是只狡猾的狐狸。
“查……我查到了……呕!”她忽然恶心想吐,转身跑进了洗手间。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
“你们给我记好了,”司俊风冷脸,“祁雪纯是我司俊风的女人,以后客气点。”
更荒谬的是,这场婚礼新郎竟然没出现。
她才不要在意这些。
教授又问:“你现在想象一下,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,你还会这样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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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俏脸涨红,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“开车,先往C区开。”司俊风忽然吩咐。
好家伙,谜题就解出来了吗?
“你不信我知道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,“实话告诉你吧,对你来说,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,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,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她坐到了司俊风的对面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在家里怎么胡来呢,以后她还要不要见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