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间,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。
当来人终于在他们面前停住,她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,跑上前去,不由分说摘下他的头盔。
他一声不响,拎起她的行李箱往前走去。
蜡烛点燃。
好样的,发号施令有那么一股威信在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忍不住问道,马上回过神来自己语气不对,连忙抱歉的捂住了嘴巴。
“怎么了?”他没睁眼,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
午后抱着她睡觉的体验,这么久还是第一次。
他警告过她的,他的事跟她没有关系。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,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
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。
“郝大嫂,我吃素的,”她将生菜和米饭拉到自己面前,“这两个菜你拿回去吧。”
这样的逐客令下来,谁还有脸赖在这里。
男人是不是都这样,三句话不离那点事。
一个小时前还在溪水中死去活来的两个人,这会儿却在这儿说爱与不爱的话题,这种事的存在本身就很奇葩吧。
“妈,今天你被于太太怼的时候,他在哪里?”符媛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