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关于沈越川得的是什么病,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回来工作之类的问题,陆薄言没有回答。
“你早就和芸芸在一起了。”
穆司爵明明说过,这一次,他不打算放许佑宁走。
“我知道。”院长终于松口,“可是现在,网络上要求开除你的呼声非常高,这关系到医院的声誉,我不得不尽快处理。”
她正想试第三次的时候,沈越川的声音穿过夜色传来:
“你终于要查了?”对方意外的笑了一声,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一心维护林知夏,对真相没兴趣呢。”
但是,沈越川怎么还舍得让她哭?
面对萧芸芸的委屈,沈越川无动于衷,只是警告:“趁还来得及,你明天就说出真相,我能保住你在医院的实习工作。”
萧芸芸戳了戳餐盘里的吐司,再也没有胃口了,丢开刀叉去阳台上找衣服。
进了书房,沈越川顺手把门关上。
头上的刺痛越来越密集,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枕头里,然后永远失去知觉。
沈越川用膝盖都能猜得到,萧芸芸是想给许佑宁求情。
“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和沈越川关系不一般,我也不能告诉你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七哥,不要想太多。”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去办自己的事情。
萧芸芸晃了晃手机,“我明明强调过,林知夏误导林女士,最严重的后果是抹黑了徐医生的医德和形象,记者为什么只字不提?”
这么多天过去,萧芸芸在病房里看见她时,那句脱口而出的“佑宁,你最近怎么样?”依然温暖着她的心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