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沉着脸,一直把许佑宁抱上二楼的房间才把她丢到床上。 他冷冷沉沉的坐在那儿,无声无息,却又让人无法忽略,就像一头蛰伏的森林猛兽,随时会从黑暗中一跃而出,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。
难怪这一觉睡得这么好,原来是回到了熟悉的怀抱。 她心脏一沉,那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又萦绕回心头上。
某人敲键盘的动作突然重了很多,冷梆梆的说:“我不用。” 许佑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躺下去闭上眼睛,却睡不着。
许佑宁恍惚有一种错觉:她不是来养病的,而是来享受假期的。 小腹上的绞痛越来越强烈,许佑宁渐渐的没力气再想什么了,虚弱的趴在穆司爵的背上,将自己的全部重量交给他。
她的身份暴露在即,在穆司爵心底是特殊的又怎么样?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,话锋一转:“越川告诉我,在我们去巴黎之前,康瑞城就已经找过了你了。所以,离婚不是你回来后临时决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