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这个女人，一言不发。

“那不就对了！”程臻蕊一拍桌子，“他明明放不下你，但又不得不顺着严妍那边，这还不是把柄被人握着！”

严妍：……

他又指着地上的碎鱼竿，“你看，他用鱼竿打我，把鱼竿都打碎了。”

直接说就好了。

这辈子最好再也别见。

兴许，此刻吴瑞安就在他身边呢。

放下电话，严妍想到什么，冲李婶问：“李婶，今天大概有多少客人？”

程子同接到管家的电话，在半道上将楼管家拦住，把程奕鸣又带了回来。

程奕鸣目光沉冷，“难道她会自己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？”

“很显然她故意冲我来的，”严妍耸肩，“对待这种人，我不想玩什么清者自清，我必须让她亲口承认。”

程奕鸣冷笑，是他之前对她太好，才让她自觉竟有资本可以威胁他。

傅云已经拉着程奕鸣走前面去了，严妍和李婶在后面磨叽。

主任撇了一眼，点头，“这里面住了一个病人，但一般情况下，你们不会接触到这里的病人，所以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就问这个吧。”

严妍和李妈对视一眼，没想到伤得这么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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