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被戳破，多少有点难为情。

“你听错了！”阿斯忽然大声说，“我们的意思是，袁子欣这叫报应！”

还好，都只是皮外伤，伤口处理了，多加休息就不会有大碍。

“别说了。”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所以，还不如答应他，让他心情好一点，也不会一直觉得她是在做牺牲。

“上面还有一间阁楼，”欧翔回答，“但堆放了许多杂物，没人……”

程奕鸣思索片刻，拿出电话吩咐助理：“想办法将门外的记者赶走。”

“……公司有事，她帮我回去处理了。”
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

面对公司前台员工的询问，祁雪纯收起了警员的身份，而是回答：“祁氏公司，和梁总有约。”

当然是，“回家。”

想来为了躲避债主，她非但不会在家，连电话也不敢开。

“不点红酒吗？”严妍问，“今天是我再度拍戏的第一天，怎么着也得喝酒庆祝一下吧。”

萍水相逢，多说无益。

程申儿不肯走：“我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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