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眸光陡然转深：“你听好了，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，是我干的。”
嗯，很坏的女二号。
她轻叹一声，那就先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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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镇上有私家车跑生意，多晚都能到县城。
严妍拉上符媛儿快步离开，来到餐厅旁边的户外停车场。
她觉得自己很可笑，这都什么时候了，职业本能竟然没消失。
这个“程总”是程奕鸣。
唐农一句话使得秘书哑口无言。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符媛儿：……
她需要跟她承诺什么？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。
还好刚才那个护士是安排好的。
“我不去你的公寓，不去你公司，也不去你的别墅，你放心吧，有你的地方我一个也不去。”她气哼哼的丢下这句话，推开车门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