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！”程奕鸣冷喝。
她信步走进，走着走着，忽然察觉有点不对劲……
严妍忍不了，决定上前和于思睿理论。
转头一看，只见两个女人出其不意将严妍控制住了。
她很想装不在，可伴随敲门声响起的，还有一个女人的呼喊声：“严小姐，严小姐，你在家吗，麻烦你帮帮我……”
“别羡慕了，我这就进去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。”严妍傲然扬头，款款走向会场。
鲜血从于思睿的指缝中滚落。
“放……放开，”于思睿使劲挣扎：“我是病人，我……”
加上今天晚上，于思睿与程奕鸣的对话视频，给专家判定她的精神状态提供了极好的依据。
出人意料，一时间，所有媒体的镜头都对准了她。
严爸转头看了程奕鸣一眼，忽然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甩过来了。
“……如果你有难处，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。”严妍在走廊的角落里给吴瑞安打电话。
她擦干眼泪，收起了一时的脆弱。
“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，再跟我说吧。”秦老师摇头。
于思睿的眼里浮现一丝冷笑，仿佛在向严妍炫耀胜利，又仿佛在向她宣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