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：“怎么，怕我的烟里有毒？”

“妈还没去过呢，你请妈去吧。”

这些他都没说，没必要在这时候说，只是他自己的心事而已，对她的记忆也没有帮助。

她本就受过训练，如今眼睛看不清楚，耳力反而更好。

但程申儿问了好几次。

又说：“你听我话，我的金卡给你，以后你想买什么都行。我和司俊风带你去旅游，你想去哪儿都可以，你看你还能过很多好日子，千万不要冲动。”

“……”

等候在旁的阿灯立即驾车离去。

他怕她知道，宁愿一个人担惊受怕。

云楼一愣，确实被吓到了。

他的肩头有一根长头发，发色……跟祁雪纯的是能对上号的。

众人面面相觑，却又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。

“不可能！”司俊风低吼，“她永远也不可能接受这个治疗方案！”
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这里被布置成检查室和路医生的办公室，路医生趴在一台检查机器前，细心的检查着每一颗螺丝。

“莱昂。”她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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