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拒绝”两个字没有第一时间浮上萧芸芸的脑海，萧芸芸就意识到自己陷得有多深了。

偌大的咖啡厅，依然只有苏韵锦。

接下来的十几桌，统统是沈越川出马替苏亦承把酒挡下来了。

“熬夜本来就会变丑，还会有黑眼圈。”萧芸芸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嫉妒恨，“所以我嫉妒你！”

“还有，”江烨补充道，“我会证明给他们看，你的选择是对的。”

许佑宁看着窗外昏昏沉沉的天色，把手按在了心口上，却填不满心上的空洞。

“好了。”沈越川站起来，“我知道你很感谢我救了你。不用太客气，我答应过你表姐照顾你的。”

可是找了一圈，不见沈越川的影子，领头人很疑惑：“难道越川没来？”

“你们看看芸芸，轻松自如，这就是基本理论扎实的表现！”梁医生指了指其他几个实习生，“再看看你们，考了几个问题就蔫头蔫脑，我看你们怎么通过执业考试。”

但不能否认，江烨猜对了，苏韵锦的确很喜欢这双鞋子，眼下她也有足够的钱去买，可是想到江烨的病，她无论如何不敢踏进专卖店。

她不后悔，只是忍不住想，如果不是沈越川就好了，她就可以像普通人那样，谈一场无波无澜的恋爱，吃饭看电影逛街，做每一对情侣都会做的俗事，让那些细碎的温暖缓缓流进心房。

“老公，我睡不着了。”苏简安软声撒着娇，挡开陆薄言的手，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，“我去试试小夕送来的礼服给你看！”

他用若无其事的语气来掩饰心底的沉重。

渐渐地，沈越川的吻开始不受控制，每一下都在加深。

沈越川想了想：“……也不是整晚。”

沈越川笑了一声：“有点难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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