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整天,许佑宁都有些反常。
确认一切没有漏洞,苏简安才下楼,徐伯和刘婶几个人向她问早,看了看她身后,奇怪的问:“怎么不见少爷?”
闫队和小影他们居然都拉着行李箱等在外面了。
“坚持了半个月,实在坚持不住,她选择了引产。”田医生说,“其实,我给你们的建议也是这个。你回去和苏小姐商量一下吧。”
“你要买东西吗?”顿了顿,苏简安突然笑了,“给我买礼物?”
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,苏简安背脊发凉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一语成谶,昨天一早的例会上,突如其来的剧痛将他击倒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。
苏亦承端详苏简安,说苏简安很难过,不如说她很自责更准确一些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,脸色惨白,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,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
那边的苏亦承没有回答,沉吟了几秒,突然问,“你怎么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。
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
电光火石之间,一件接着一件事情在陆薄言的脑海中串联起来。
陆薄言松开她:“再过一个月,如果情况没有好转,你就要听我们的话。”
挂了电话后,洛小夕终于崩溃,蹲在地上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