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为难的事啊，就算因为程子同伤心难过，今天也可以解决这件事了。

“那好吧。”她点点头。

季森卓点了点头。

单纯的觉得不高兴，要程子同让她高兴。

“子吟来了，我先让她在会客室等您。”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也许明天她真的可以找程子同谈一谈，提前终止约定的事情。
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

“这几天报社忙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道：“程子同出去了吗？”

她本来准备换衣服的，闻言她把衣服塞回衣柜，回到了被窝里。

“道歉。”穆司神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。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
是她自己蠢，蠢到以为自己在程子同面前是特殊的。

说来说去，怕她丢了程总的脸。

子吟忽然看向符媛儿，双眸里闪烁狡黠的精光：“你骗我！视频是假的！”

季森卓敛下眸光，她能说出这话，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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