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松了一口气,不是跟他独处,刚才那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。
“你这样说,好像我存心威胁你似的,”于翎飞一口气将杯子里剩下的酒液喝完,接着说道:“我告诉你吧,我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让程子同身败名裂,不得翻身!”
“我……我从来没这样害过人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符媛儿摇头,“可能中午没吃多少,有点低血糖而已。”
之前于翎飞交代过他,不能让人来打扰,做好了会给他双倍的考评积分。
冰凉的水,使他瞬间便清醒了过去。
符妈妈没说话,紧蹙的眉心表示她不愿跟着符媛儿折腾。
根据可靠消息,欧老年轻时也做过记者,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揭露黑暗和不公。
符媛儿摇头,她也猜不到。
“什么?”他在符媛儿身边站定。
“……基本上都是,你开车吧,我还要赶飞机。”
嗯,准确的说,应该是化妆间。
“那怕什么,你多以市里的名义约她两次不就行了?”
而且只有他一个人。
其实她心里已经想到,程子同大概会给一个不肯定也不否定的回答。
“你为什么帮我?我那只是一份新闻稿而已,你损失的却是大笔现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