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哭得喘不过气来。 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、困扰着她的问题,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你以为让警方调查一下陆氏的纳税,就能击垮陆氏?”陆薄言的声音里透着讥讽,“康瑞城,你怎么越老越天真?” “……”
幸好她已经学会了理智下一秒,她的双手抵上苏亦承的胸膛,用力的推他,口中含糊不清的抗议着,然而无效。 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穆司爵靠在一旁的躺椅上闲闲的看着他:“你要写谁的名字?” 想着,苏简安已经把手从陆薄言的掌心中抽出来,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。
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生气,却伤害自己。 可现在……陆薄言应该正对她失望到极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