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在哪里?”他问。
她觉得应该自辩一下,并没有参与祁雪川做的事,但她说不出话。
他立即跳下床,躲开无影灯强烈的灯光。
祁雪纯默默闭上了双眼,她需要压制自己的火气,否则她会冲过去将祁雪川掐死。
深夜,她在房间里听到一个轻轻的关门声。
“乖,别哭了,你父亲集团抛出来的股票,我这边都派人接收了,股票价格也稳住了。相信我,只要我在,你父亲的公司就不会破产。”
两个人能一起相拥互相取暖,这就是最大的幸福。
她感受到他满满的心疼。
“抱歉,这么晚打扰你,”她很不好意思,“但是有点急事想求证,我觉得你一定不会骗我。”
“你的工作我也不懂……”
她得赶紧带他们离开,让路医生有机会走。
路医生还没回答,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: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,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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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也侧面印证了她的猜测。
昨晚在别墅里看到一滩血的时候,着实把他吓住了。
“我从没见过能打赢他的人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