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个可能，是芸芸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，现在线索真的在穆司爵手上。”不等康瑞城发飙，许佑宁接着说，“可是，二十几年过去了，线索不会毫发无损，我们可以做准备，但没有必要太惊慌。”

穆司爵拨出沈越川的电话，把许佑宁的原话转告沈越川。

“沈先生说这里待遇更好，问我愿不愿意来这里工作。”保安大叔笑着说，“我当然愿意了，就辞了公寓的工作，到这边来了。沈先生没跟你说吗？”

他们六个人，分成三组，每组每天八个小时，分别在早上八点，下午四点，凌晨零点换班。

沈越川恶趣味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：“还不理我？”

当时在电话里，沈越川明明是偏向她的。

许佑宁说的不是实话，她只是想通过说出那些话，来达到某种目的。

唯一不平静的，大概只有脑子许佑宁的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，被剪辑成电影，一幕一幕的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。

萧芸芸眨眨眼睛：“噢！”

这种时候，萧芸芸更需要的或许不是他的安慰，而是陪伴。

沈越川知道夫妻相，但“夫妻像”是什么鬼？

许佑宁根本听不见穆司爵的声音。

萧芸芸盯着沈越川，试探性的问：“你是不是吃醋了？你根本没告诉记者林知夏的话对徐医生的职业形象有影响，对不对？”

萧芸芸丢开手机，老年人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叹气，不知道叹到第几声的时候，病房的门被推开，沈越川提着几个外卖打包盒走进来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始终没有说话。

“不能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他已经回老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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