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有。”

大小姐本想阻止他说话，但瞧见他眼角的冷光之后，到嘴边的话不自觉咽下去了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程木樱这回听到了，她抬起茫然的目光，好一会儿才找到焦点。

“你这是在给程子同找理由开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快速发动车子，朝花园大门开去。

管家点头，“老爷现在还没睡呢，他在等你。”

符媛儿没出声。

子吟听到自己在心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
“没什么，您吃饭了吗？”管家问。

一个身影倒是从旁边转了出来。

“你怎么想？”他问。

她不能错过这么好的采访机会。

他依旧不以为然，“那是终极奖励，阶段奖励也是不可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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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不着急抹脸，而是先摘下了金框眼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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