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怀柔
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，大概知道了六婶的事。
“各位请坐，”助理指着靠墙摆放的长沙发，“婚礼马上开始。”
“祁警官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。
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情绪激动，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冲，但被人拦住，只能大声胡乱叫骂。
“我问你，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？”严妈问。
“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，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。就这样吧，再见。”秦乐说完就走了，毫不犹豫。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毕竟，她和滕老师是师生关系嘛。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祁雪纯心想，十二岁的孩子，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太早离开父母，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“太太，您去换衣服，这件事我们来做就好。”助理说道。
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，忽然抬步往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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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态的发展也由不得她闲。
她听到他说出了一句话，“那个人的身份有没有线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