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,隐隐约约的,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。 知道陆薄言出院后,她更是了无牵挂,天天心安理得的睡大觉。
陆薄言诧异了一秒,眯起眼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。 老洛长长的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推到苏亦承面前,“她最近在土耳其,这是她昨天给我们发的照片。这死丫头比我还狠,一个星期给我们打一次电话,平时手机关机,我们根本联系不到她。”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 许佑宁的心莫名一动,竟然真的有些无措了:“别逗了,不可能的。”
苏亦承怎么可能不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但他去接机不合适:“公司已经放年假了,我能有什么事?你躺好休息,我去问问田医生。” 洛小夕低头瞄了眼自己,十分无辜的说:“可是……我没有变化啊。”
第二天。 家里,苏简安坐立难安,只能呆呆的看着夜幕被晨光驱散,第四次拨打陆薄言的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