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”许青如毫不犹豫的拒绝，“我已经答应别人了，我得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吧。”傅延有些失神：“真正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呢……真爱一个人，对方就会给你相同的回应吗……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，应该不会计较这些吧。”

“但你脑子里有淤血，万一受影响怎么办？”他只是这样说。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
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，没觉得烦躁，心里反而很温暖。

“穆司神，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，都是我应得的。”他耸肩：“谁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。”

这话，说得祁雪纯脸上火辣辣的。“太太，按规定明天上午我才能把材料送过去，我先去处理公司其他事情。”律师说道。

谌子心立即躲到了祁雪纯的身后，“祁姐，这个人好奇怪，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……”“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