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让程秘书送你吧，我还得回警局加班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走。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

祁雪纯，我要让你成为司家的耻辱！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应该陪着程申儿，”她讥笑着挑唇，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，会哭。”反反复复，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
司爷爷轻哼，不以为然，“我平常难得见到申儿，今天正好碰上奕鸣带着申儿在C市办事，就叫过来了，有什么关系？”得铿铿作响，如果他还没睡着，一定会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。

她想叫停下车，女人已经将车停下。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“司俊风。”她叫了一声。每过一个小时，平安无事，她就会松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