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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老师！”忽然，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
保姆想了想：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，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
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，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？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他的眉毛几乎竖起来，“是不是姓吴的又跟你联系了？”
当晚吃饭的时候，她问程奕鸣：“你的公司开发了什么新产品吗？”
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吴瑞安电话不断了，原来记者刚才已经拍到了他们的照片，而且网络上已经传开了。
孙瑜略微犹豫，“洗手间可能不太方便，里面有很多我私人的东西。”
“雪纯你什么情况啊，”她为两人倒茶，笑问道：“才多久不见，你突然多出一个未婚夫。”
“祁少，我让你来可不是泡姑娘的。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从走廊那一头响起。
“你别说，”严妍抬手压住他的唇，“我们就这样好不好，我知道你爱我，就够了。”
不用说，这些都是程奕鸣干的了。
程奕鸣紧皱眉心，薄唇紧抿。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严妍赶紧打开某博，犹遭当头棒喝，浑身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