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
“你干嘛！”祁雪纯快步抢上，挡在浴室门口，“谁准你用我的浴室！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，爷爷想喝薄荷水，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

“你没看出来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吗？”

司俊风却担心他和程申儿的关系露出破绽，祁雪纯不怀疑还好，一旦起了疑心，她是一定会调查到底的。

她翻箱倒柜但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，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
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
“从今以后，我只逗你开心。”

奇怪，司俊风是去找她的，怎么她一个人出来了？

司俊风没说话，依旧摆着一张臭脸。那意思就是不接受她说的话。

阿斯一愣，其实他没想得这么深，但闪光点他得赶紧接住，“对，对，我就是这个意思，祁警官你认为怎么样？”

司俊风微愣。
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
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

司父看了司爷爷一眼，颇有些抱怨，“爸，我早说不让他们进公司，你非得坚持，现在好了。”

老师上女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