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，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，才推门走进屋内。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“白队……”

她过够了这样的日子，于是自己跑去打工，最开始常常被人骗，有一次差点因为无知帮人运D……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，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
白唐：……

祁雪纯无语。

“我吃完了。”纪露露狠声道，吃到后面，她反而不再呕吐，“你可以出来了吧。”

“咳咳咳，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

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
祁雪纯万万没想到。

“司俊风，你应该陪着程申儿，”她讥笑着挑唇，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，会哭。”

“喂！”他不管了。

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，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。

了两人一眼，匆匆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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