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个感觉,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……”他忽然说。 “为什么突然改做地产了?”她反问。
“符小姐。” 最后他选择不开口,起身离去。
两人静静的坐着,耳边传来花园里的虫鸣蝉叫,短短的几分钟,成为他们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安宁。 “……我扛得住,”是程子同的声音,“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,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,有问题我会找你。”
她这是不想给他惹麻烦。 说着,她眼里不禁泛起泪光。
“她的来头看上去也很大的样子……” 子吟感觉有雷声在脑中滚滚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