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“还有没有其他事?”
说完,沐沐一阵风似的飞出门,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。
“有!”沐沐抓着医生的白大褂,仰着头叽里呱啦吐出口音纯正的美式英语,“佑宁阿姨最近很喜欢睡觉,还吃得很多,可是她吃完东西会吐!”
穆司爵就好像知道一样,等到这阵风暴停了才重新出声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真正影响胎教的人是我?”
迟迟没有听见许佑宁出声,穆司爵低沉的声音多了一抹不悦:“许佑宁,你听力有问题?”
言下之意,不是他不听沈越川的话,是许佑宁觉得他没必要听沈越川的话。
许佑宁很快就无力招架,呼吸变得短促而又明显,双唇不自觉地逸出穆司爵的名字:“穆司爵……”
又玄幻,又出乎意料,却只能接受。
“就是啊,凭什么?”许佑宁一脸不甘,“我想打游戏,你凭什么管着我?”
他后悔了,当初,他就不应该听许佑宁的话,让她自由决定那个孩子的去留。
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不但上当,还真的生气了,多少有些被吓到,防备的问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不用怎么办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等看,越川应该会联系你。”
“好久不见不是应该刚见面的时候说吗?”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,“阿光,你是反射弧太长,还是不喜欢按牌理出牌?”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,穆司爵一定听见她刚才和沐沐的对话了。
可是,因为他的爹地,今年的生日也许反而会成为沐沐一生中最糟糕的一次生日。
穆司爵蹙了蹙眉:“什么孕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