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里还有其他东西，但他没有说。 “如果没有我的药，你的头疼发作频率，可能会两天一次。”

跟祁雪纯讨论八卦，八卦也变得正经了。 然而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，女人的手已经从他手中滑落。
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他问。 祁雪川不以为然：“我不跟你们一起吃饭。”

“老大，你在这里待着，我还是得去章非云那儿一趟。” “不用，你回去吧。”她从他手里将热水瓶抢回去，拐弯往右去了。

而管道堆得很高，几乎与厂房的房顶齐平了。 他的敷衍让许青如更加难过。

只是当时头太疼又晕了过去，她不想司俊风担心，所以再也没去过。 “她……她在国王路138号……”

程申儿的目光逐渐空洞，“我以前以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，但现在，我也不知道他是谁……” 前段时间闹得够凶了，她还莫名其妙背锅好多。

“我听你的。” “我脚麻……”

“想什么呢？”许青如在旁边坐下，拿着一只玉米啃。 她立即回复，不行，赶他走。

他觉得司俊风和祁雪纯是贵宾，所以问一下情况。 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，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，偷她保管的U盘。

“我愿意为谁工作，这是我的自由，轮不到任何人来干涉。” 她摇头，“我觉得你会那样做。”

“补充协议上有规定，”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，“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，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。” 她想起祁雪川说的，莱昂准备换药时，是程申儿阻止了。

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？为了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好奇，从来没听他说过。 祁雪纯心想，这次他可能把她当成大象之类的动物了。

病房里的气氛，顿时沉冷到极点。 “为什么？当然是报复你了，你现在想想你那深情的模样，不觉得好笑吗？”

司俊风难得安慰男人，声调仍是冷的。 “他们也就吓唬人而已，连我的头发都没碰着一根，”她接着说道：“但他只要坐到电脑前就不一样了，等路医生来了，也许他还能帮到路医生呢。”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而他已转身往房间折回。 司俊风脚步不停。

“你父母看到你这样不心疼吗，你舍得让她们担心，”她挑起秀眉，“不管怎么说，你跟我哥来的时候是什么样，我得让你回家的时候，也是什么样。” 她查看了行程表之后，得出一个结论，想要找到路医生，靠这个行程表没用。

“你有这个耐心？” “管家，去把司俊风请出来吧，这是他家的客人。”她旋身又上楼去了。

就像刚才，那个嘉宾将她误认为是司总夫人，祁雪纯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如她了么。 程申儿带着一身疲惫，回到妈妈的病房。